兔兔兔兔叽

因为太菜所以装上了机械臂(。ì _ í。)

【SSOC】生日快乐

ss生贺第三弹。

教授斯内普x学生女主。关于西弗勒斯的第一个生日蛋糕。

感谢 @睡不醒的小茶杯 太太的稿!



"妮德霍格?"

 

入夜的霍格沃兹主城格外寂静,静到可以听见渡鸦飞过穹顶时翅膀扑朔的声音,做工优良的皮鞋鞋跟踏在青石板地面上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

 

同院的级长学姐循着脚步的声音,在拐角处与提着过长学院长袍的妮德霍格不期而遇。

 

她有些疑惑的发出声音,又顾及夜晚游走巡查的费尔奇和他灵敏矫捷的宠物猫咪,微微皱着眉放低了音量。

 

"你怎么还在这里?已经过了时间了,我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她想要像往常抓到夜游的孩子一样,将那些不听话的低年级拉扯到没人注意的角落,然后进行一些必要的告诫,毕竟一个斯莱特林,是不可以因为这些事情为学院抹黑的。可是她的手刚想习惯性的抬起,又猛的制止在半空。她并不想为此招惹这个学妹,更何况是斯内普教授最喜爱的学生。

 

妮德霍格安静的听着她的话,脸上的表情乖乖的,一双澄明的大眼睛盯着她看,其中仿佛有一丝委屈。那双金灿的双瞳装起可怜来,格外令人怜惜。

 

"咳……你快走吧,费尔奇还在顶楼,一时半会过不来的,快走吧!"

 

她轻声催促着,妮德霍格向她点头,眼眸弯弯,嘴角勾出漂亮的弧度,露出一个鲜明的笑容。眼睛浅浅的向斜下方一瞟,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却连衣角都没有惊起。她有些无奈,就像宠着什么被人娇惯的大小姐一般。

 

"这家伙真是的……"

 

她看向妮德霍格离开的方向,好像并不通往地窖,而是某个教授的休息办公室。

 

"咦?……嗐……"

 

斯莱特林的女级长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管她的闲事,毕竟无论如何斯内普教授都会护着妮德霍格,而自己可没有那份殊荣。

 

她耸了耸肩向深处走去,极其安静的环境让她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然后在拐角处捉到了几个胆大妄为钟爱夜游的格兰芬多们,不留情的教育了好久,打算送到费尔奇那里。

 

妮德霍格并不关心那些事情,她眯了眯眼睛,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冷冷的泛着暗色的光。

 

唔……耽误时间了,要抓紧……

 

被人拦住的插曲让她的内心略有不爽,小皮鞋哒哒的加快了节奏。妮德霍格捏着手心里的东西,一边快步的赶往目的地,一边胡乱的动着大脑。想着临走前给那位级长的提示,现在应该已经上演了一出好戏了,可惜她并没有那么强的欲望知道结果,尤其是今天,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妮德霍格停下脚步,抬头去望,牌子上镌刻的名字折射着金属的光泽,内敛中又带着张狂。

 

到了。

 

她在心中默默的说。

 

门上有一个看得不甚清晰的画,金色和火焰交织,隐隐约约能在其中看到类似龙一样的身影。据说那是魔药课教授任职时一同带来画像,与他的审美完全不同的画像,却被他保存的相当完好的挂在办公室门口。

 

妮德霍格喜欢霸占斯内普的一切,喜欢在属于他的东西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是黑暗森林中野兽们的通病,会用自己的气息标记领地一样。

 

她第一次看见那幅画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奇异的特殊感觉。妮德霍格并不讨厌那幅画,恰恰相反的是,她仿佛更加亲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其划入了领地的范围之内。

 

“西弗勒斯。”

 

被娇惯的少女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幅画看,然后渐渐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嗯?”

 

一昧娇惯妮德霍格的罪魁祸首垂着头,用柔和的目光轻轻注视着她。

 

“我喜欢这副画。”

 

她转过身,裙摆凌空划过,黑色的发丝跟着甩在脑后。

 

“它有什么作用么?”

 

“门口令,妮多。”

 

斯内普知无不言。

 

它是斯内普办公室的'锁'。

 

妮德霍格知道她的西弗勒斯有多热爱制作魔药和研究魔咒,也极其反感他人鲁莽的随意闯入。所以,设置一个门口令,阻止了一些'麻烦'的到来也理所当然。

 

她伸出手,斯内普就知道妮德霍格的意图了。他颇有些无奈的弯下腰,用长长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在自己的臂弯中,视线与那幅画齐平。

 

妮德霍格有些得意的紧了紧抱住他脖颈的手臂,才转头去看那幅画。

 

“西弗勒斯。”

 

她带着撒娇的口吻拖长了尾音,她知道,斯内普永远无法拒绝。

 

“我知道了。”

 

妮德霍格的盯着画上的那只龙眼所在,紧锁的大门缓缓展开一条缝隙。这是独属于她的特权,那道门对她来说如同虚设。换句话说,这里是斯内普的另一个家,也同样是妮德霍格的。

 

那之后,斯内普就用魔杖施了一个魔咒,使得妮德霍格只需盯着那幅画看,就可以打开办公室的大门。

 

她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斯内普如她所料的呆在他那间闪烁着奇妙色彩的魔药室内。

 

"西弗勒斯。"

 

听到声音的男人神色微怔,而后皱了皱眉。

 

"妮多?很晚了,你怎么……"斯内普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手下的魔药因为主人停止了搅动的动作而出现变浑浊的趋势,零星蹦出了几点火红的火星,让斯内普的眉头紧皱,挥着魔杖暗骂了一声,又念叨着妮德霍格听不懂的词汇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想过来找你,就过来了。",妮德霍格满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或许你应该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男人搅拌魔药的手并未停下,"什么?"

 

他有些没听清,实在不怪他,他要炼制的魔药逐渐散发出耀眼的金红色,并且炸出了猛烈又响亮的火花。

 

斯内普一手搅拌着坩埚,一手向妮德霍格施了几个保护咒,他并不希望妮德霍格因此而受伤,他总是把她保护的很好。

 

身上有他的保护咒,妮德霍格也并未在意这些看起来很可怕的火花,而是熟练的一撑手,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双手撑在脸颊上,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她知道,无论是出于对她的在意,还是魔药的转变,她的西弗勒斯都会很快的结束手上的工作。

 

"你刚刚说什么?"

 

伟大的魔药大师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他手中安稳下来的魔药散发着浅淡的金红色,似乎还有炙热的温度,已经没有了可以伤害人的可能性,被他用一个小龙的标签仔细的贴好。

 

"没什么,陪我出去走走吧,"妮德霍格摇摇头,放弃了先前的对话,跳下桌子,伸手拉住了斯内普的长袍,装作可怜的扯了扯,"西弗勒斯——"

 

斯内普在心中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尤其是你向我撒娇的时候。

 

那声撒娇,总能让他更加清晰的认识到一切。那些被隐藏埋没的真相折磨着他,让他在甜蜜中仍不忘记痛苦,仿佛刻刀,深刻的写进骨髓。

 

"霍格沃兹下雪了,西弗勒斯。"

 

斯内普陪着妮德霍格走在霍格沃兹的石板长廊里,她的声音变得欢快和兴奋。

 

为了安全起见,斯内普带着妮德霍格去了黑湖附近。

 

"这还是霍格沃兹今年的第一场雪。"

 

妮德霍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伸出手在半空中截住了一片飘落的雪花。她刚想仔细看,就已经被体温融化。

 

她有些不满的缩了缩鼻子,索性直接在旁边的树杈上掬了捧雪,有坏心眼骤起的泼了斯内普满身。

 

斯内普无奈的任由她捉弄,也不伸手拂去身上的雪。

 

妮德霍格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凑近了斯内普,发现他身上的雪并没有很快就融化。

 

"原来,雪花是长这样的。"

 

她吐出一个没头没脑的话语,语气中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却让斯内普听的鼻尖一酸。

 

就在他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直击面门。他拂落了那些雪,不远处看见了几个悬浮在空中的雪团,妮德霍格的魔杖还握在手里,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并没有制止这场游戏,而是陪着妮德霍格直到她尽兴,从折叠口袋里拿出了一件厚实的红色披风,给她套上了才允许她就地躺在雪地上。

 

那件被斯内普收纳的很整齐的披风对于妮德霍格来说过分的大了,却莫名的熟悉,让她并没有纠结于斯内普哪里来的披风。或许这是送给她的礼物,又好像是本就属于她的一样。

 

"西弗。"

 

斯内普被妮德霍格拉着躺在她旁边,声音清脆又果决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漫天的烟花在整个霍格沃兹的上空绽放。

 

那双永远将情绪掩埋在其中的黑眸在炸响的那一瞬间睁到最大,不可思议的震撼充斥着,让他一时间忘记了那个显得过于亲密的称呼。

 

"生日快乐。"

 

在漫天的烟花背景音中,妮德霍格转过头,对今晚唯一的主角献上了她所能做到的,尽可能轻柔的祝福。

 

 

"生日快乐,西弗勒斯。"

 

斯内普慢慢转过头,看着她手边空掉的包装心领神会。

 

"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双子?"

 

"嗯哼。"妮德霍格不加掩饰的直接默认,"不得不说,他们确实有些天赋的,不是么?"

 

斯内普蠕动了嘴唇,仿佛要依照惯例吐上一些毒液,又默默的咽了回去。

 

"是的,是……"

 

他没有继续说,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他用力的吞咽,才缓慢的继续说。

 

"不过……谢谢你。"

 

斯内普抬头看着天空,仿佛回到了当初,他还是那个被困在蜘蛛尾巷,却即将来到霍格沃兹,被那个人救赎了一样。

 

"为什么要谢我?"

 

妮德霍格侧着脸,金色的双眸在黑夜几乎要将斯内普盯透、看穿。

 

"我不过做了亲近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我喜欢你,所以祝福你,生日快乐。"

 

妮德霍格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仿佛是真实的疑惑。

 

斯内普的酸涩和甜蜜混杂着,从搏动的心脏传输到四肢百骸,在漫漫冰天雪地中,燃烧起灼热的火花。

 

与此同时的,那些躲在角落的黑暗情绪沿着血液的方向逐渐爬上来,劝他要清醒,要及时止损,可是那种酸涩的甜蜜就像是毒药,而他已然上瘾。

 

"你说什么……"

 

斯内普的唇略微抖动着,干涩的喉咙沙哑着吐出苍白的话语。

 

"我知道你听到了,西弗勒斯。"

 

他依旧不敢去看妮德霍格,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烟花,并不希望露出什么破绽。可是好像偏偏不如他的意,烟花结束,炫彩的火光在半空中划过,最后泯灭于黑夜,他只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旁边传来的目光,灼热的如当初握上他手腕的温度。

 

妮德霍格就那样直白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斯内普有些痛苦的微微蜷缩起的手指,和发皱的衣角,终于选择放过了这个纠结又痛苦的男人,即使她并不明白那些情感的来源。

 

她拽着斯内普起身,半开玩笑的命令他赶在零点之前回到休息室,带着她。

 

斯内普不知道她的用意,也向来纵容从不过问。他们踩着钟楼即将敲响钟声的前一刻回到了教授休息室,那里原本朴素大方又有些阴沉的房间因为妮德霍格的到来多了很多奢华的气氛。

 

妮德霍格喜欢用金灿灿会发光的宝石来装扮自己的家,从前在他们两个的房间里是这样,到了霍格沃兹也依旧如此。将斯内普的办公室和休息室也默认为了自己的家,导致了她在入学分院结束后并没有跟随着那时候的斯莱特林级长去往新生们回去的地窖,而是抓住了斯内普的袍子,问他我们住在哪里。

 

斯内普教授在霍格沃兹是绝对不好惹的存在,此举一出,就吓得那个可怜的级长有些瑟瑟发抖,看着妮德霍格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凭空从斯内普的身边带走,然后迅速丢进寝室里。

 

可是斯内普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口讽刺,而是带着过分的包容,在前面带路,去自己的休息室。

 

他向众人宣示了妮德霍格监护人的身份,然后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将妮德霍格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而舆论中心的妮德霍格并不理解他们的惊讶,于是冷眼旁观着,那双金眸冰冷的,隐隐自带上位者的威势,让人说不出多余的话。

 

她来到的第一天,就开始按照了自己的心意布置整个休息室。然而她并不满足,她频频去往斯内普的办公室,那里的装横还相对的符合她的品味,于是她又开始热衷于在斯内普的物品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神秘的惊喜隐藏于黑暗之后,可是房间内会发光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即使一丁点儿微弱的灯光,都会使房间不那么阴暗。

 

斯内普借着那一点灯光看清了摆放在桌面上不同寻常的东西——那是一个蛋糕。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我做的蛋糕。"

 

妮德霍格自然也清楚这样的光亮足以让人看清里面的东西,于是她也毫不在意的接着往下说。被宠坏的小公主扬着头颅,向珍视的人索要夸奖和赞美。

 

"我向拉文克劳的卢娜学的,"她歪头想了想,"或许还应该需要算上秋·张,她更加懂得如何做一个蓬松柔软的蛋糕胚。"

 

"不过你更应该记住我,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必须要尝尝。"妮德霍格看着斯内普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微微的强势,闪着暗色光华的瞳孔比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装饰都要吸引人,"无论它怎样。好吃,或者难以下咽。"

 

"……我当然会。"

 

他的声音好像有些哽咽。

 

我原本的意思并不是想要他难过的。

 

还不懂得那么多情感的妮德霍格陷入了单纯的懊恼,"那……其实……如果太难吃的话,可以不用吃完的。"

 

斯内普并非是难过,只是有些……无法言喻的酸涩。大多数人几乎不约而同的认为斯内普并不需要这些,他孤僻而强大。只有妮德霍格从不这样认为,从过往到现在。

他的妮德霍格,这是……他的妮德霍格。强势、优秀、天生的领航者,那些赞美的讴歌都在描绘她的神圣伟大,如今却在他面前,多了一些他人看不到的情感,看不到的小习惯。她依赖着自己,同时也密切的关注着他。

 

"过生日吃蛋糕是要吹蜡烛的吧。"

 

妮德霍格从衣兜里掏出什么东西,等斯内普仔细的看过去,才发现是捏的两个小人形状的蜡烛。一个是穿着黑袍的他自己,一个是穿着红色长裙的妮德霍格。

 

"这是我想象中,长大后的我。看,长大后的我,和那时候的你。我们还是会在一起,就像如今这样。"

 

妮德霍格的话仿佛戳中了他什么隐秘的心思,那拙劣的手笔和处理,还有极其熟悉的字迹。她的字迹还如同那时候一样,那样稚嫩,却又细心的处理好了蜡烛的每一个棱角,使之尽量看起来没那么不堪入目。

 

斯内普感到酸涩一路窜上脊梁,冲上鼻尖,可是妮德霍格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妮德霍格将一个环状的物品塞进他的手里,轻微的硬物有些硌到手心。斯内普展开手掌去看,里面是一个银白色的手环,嵌着血红色的宝石,描金的图案游走在整个手环上,没有什么较强的魔法波动,内侧却清晰的刻着妮德霍格的名字缩写。

 

"送给你的。"

 

妮德霍格的眼睛紧紧盯着斯内普,带着鲜明的骄傲和期待。

 

她花了很久的时间去寻找这种仿佛可以流动的、可塑性很强的金属,又挑选了无数块血红宝石,才从里面挑选出了一颗满意的,作为主体。刻在内侧的字她练了很久,虽然仍旧不满意,但总算显得工工整整。

 

斯内普在妮德霍格期待的目光下,用生了茧的指尖细细摩挲,内侧那熟悉的痕迹,让他感叹命运的相似性。他将手环带上,听着它们相撞发出命运般悦耳的清鸣。

 

"不选择夸夸我么?"

 

黄金瞳的注视在昏暗的房间里彰显着存在感,斯内普看着因为他的动作而绽开笑意的眼眸,压抑不住内心的欢喜和酸涩的动容。


他缓缓的坐到椅子上,太多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好像令他很久都没能如此开心和放松。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间里,他想暂时的放下那些,不去思考更多,才发现肩上的重担已经压的他快喘不上气,稍微放松,只觉得疲惫和无力感蜂拥而至,让他不自主的跌进椅子里。

 

"妮德霍格……"

 

"嗯?"

 

妮德霍格的表情又回到了那个仰着头骄傲的小孔雀样子,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我并没有难过,妮多。"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妮德霍格却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我没有难过……我只是……很感动……”

 

妮德霍格唇角蠕动着揣摩感动的含义,看着他瘦削苍白的脸庞,突然生出了一种麻痹她心脏的情感,让她无法再继续这样无动于衷下去,这也显然并不是她的作风。

 

她从未注意到,她的西弗勒斯已经在无形中这样脆弱了,在她未曾发现的角落,在不知不觉中。

 

妮德霍格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斯内普凹下去的脸颊,感受到斯内普的肌肉微微一僵,然后用足够轻柔的力道小幅度的抚摸。

 

斯内普也仿佛彻底松懈下来一样,又或许是自暴自弃。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妮德霍格的手在他干枯凹陷的脸颊上爱怜的抚摸,微小的动了动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

 

"西弗……"

 

那天晚上的霍格沃兹上方开满了五色的烟花,却找不到罪魁祸首的去处。被带到费尔奇面前的夜游格兰芬多被教授保下了,他们异口同声又默契十足,我们的交易很成功。魔药课教授的休息室中未开灯,却因为那些华丽的装饰微微折射着动人的光泽。两个相依的人,在钟塔的敲击声中迎来了崭新的一天。小女孩低声的喃喃自语,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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